企业视角下的三点半问题研究
江西财经大学
摘要：近年来随着义务教育的推广，小学生在校时间逐步缩短，大部分小学的放学时间提前到了下午三点半左右，这就与大部分企事业单位“朝九晚五”甚至晚六的时间产生了时间差。这一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如何安排便成为了亟待解决的“三点半难题”。传统教育机构的高收费无疑增加了家长的负担，“小饭桌”等家庭式机构往往缺乏资质和专业人员，而学校虽然能解决安全问题和场地问题，但如果简单进行课外辅导则引起家长们竞争沦为变相补课，如果教授课外项目学校师资力量有限。这个问题需要政府学校和社会三方共同解决。本文将讨论三点半问题的成因和现状并从企业的视角讨论解决三点半问题的方案。
关键词：“三点半难题”，课后服务，课后辅导，课后托管，互联网+
一、研究背景
随着2009年教育部关于管理中小学生减轻学业负担的要求出台，小学下午的放学时间改为三点半。而小学生的家长大多五点半下班，这中间的时间差，小学生脱离学校的监管，部分家长不能及时接送。小学生放学后的安全、教育问题成为“三点半难题”。
就解决三点半问题，大多学者提出应部门共同合作。侯泽成等人在《多元共治，解决“三点半”问题的一种可行模式》[1]中提出政府为主体、学校和社会托管机构共同参与解决难题。郭元婕在《让校后“三点半”不再是问题》[2]也提出整治校外辅导机构，由政府和学校合作开展活动。
放学后“弹性离校制”无疑给学校教师额外加重负担，影响中小学老师休息时间。2019年，国务院《关于减轻中小学教师负担进一步营造教育教学良好环境的若干意见》[3]出台，明确将中小学教师减负纳入督导范围，让教师静心教书、潜心育人。如果将三点半之后的教育任务转移给有资质、合理安排课后服务的校外培训机构，不失为一种充分利用社会资源有效的方式之一。事实上，据《中国国辅导教育行业及辅导机构教师现状调查报告——中小学课外辅导学生家长调研》[4]显示，家长对于课外辅导认可度较高且有很强的支付意愿。就市场情况，辅导机构市场庞大，2016年行业市场规模超过8000亿元，参加学生规模超过1.37亿人次，辅导机构教师规模700万至850万人。
校外培训机构是符合家长预期和中小学教师减负需求的中小学生放学理想去处，也是符合我国市场实际情况。但目前的培训机构大多为中小机构，存在办学资质不足等问题。因此2018年，教育部出台《关于切实减轻中小学生课外负担开展校外培训机构专项治理行动的通知》[5]，明确对存在各种问题，包括安全隐患、未取得办学资格等的辅导机构。鼓励无不良行为的培训机构，对这类机构建立“白名单”。
中小学校外培训机构应如何开展满足家长、学校、政府等关于三点半问题的课后服务，找到可持续发展出路具有重要意义。政府在监督整顿不符合要求的辅导机构同时对辅导机构行业建立第三方教师评级标准，国家免费培训，提升辅导机构教师的福利地位等。
二、企业出现的问题
针对三点半问题，目前相关的教育托管机构数量虽然庞大，但存在着许多的问题有待解决。我们通过从整体运营和企业内部管理两大方面进行了分析，阐述如下：
（一）违背政策形势、自身定位不准
1.违背相关政策
近年来，政府在不少文件中都对校外辅导、托管机构进行了制度上的规定。但仍有不少机构存在不遵守相关政策的问题。本文主要阐述以下三种：
第一，教师〔2015〕5号印发《严禁中小学校和在职中小学教师有偿补课的规定》：“建立健全领导责任制和工作机制，紧盯寒暑假、法定节假日等重要时间节点，扎实有序开展有偿补课专项治理活动，坚决制止有偿补课等乱收费行为。” 社会机构理论上来说不能聘用在校教师作为辅导服务人员。然而当下，部分重点学校老师由于具有丰富的教学经验和良好的教学成果，在辅导市场中仍然很受欢迎，在职教师在假期兼职辅导机构授课老师的情况依然存在。甚至部分辅导机构公然将聘请在职教师作为卖点进行宣传。
第二，《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规范校外培训机构发展的意见》：“鼓励发展以培养中小学生兴趣爱好、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为目标的培训，重点规范语文、数学、英语及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知识培训，坚决禁止应试、超标、超前培训及与招生入学挂钩的行为。”目前校外培训机构本应是学校教育的“有益补充者”。但近年来，一些校外培训机构“应试倾向、超前超纲教学”等问题破坏了良好的教育生态。部分培训机构甚至提供承诺：报名并成功进入以升学为目标的班级的学生，若最终升学考试没有达到签约目标则全额退款。以此来吸引学生家长的报名。
第三，市《意见》又在省《意见》基础上增加了“不得由社会机构进校举办‘特色班’‘兴趣班’等和”和“不得组织存在安全风险的活动。”禁止性规定的增加进一步挤压了资源不多的农村学校课后服务发展空间。
2.自身定位不准
目前教育托管机构主要分两类：服务型和教育型。
侧重于服务的机构，会成为一站式教学托管服务平台，给学生进行辅导，仅是托管服务中的一些增值服务，更多是让学生在三点半放学后有个不错的地方呆着。而侧重于教育的机构，会成为补充全日制学校素质教育的应试教育平台，负责改变学生不良的学习习惯，提高学生在考试中的成绩。这两种类型的课外辅导机构之间的竞争，一类变成了服务能力的竞争，一类变成了教师教学能力的竞争。
然而目前仍有不少机构不清楚该如何定位自己企业的发展方向，导致教育、服务两方面都没有完全顾及。由此也引申到机构对自身服务的价格定位有偏差、缺乏市场竞争力等问题出现。
（二）缺乏品牌口碑、利益高于质量
教育托管辅导机构行业普遍存在一个现象，知名机构来回只有几家，不知名的机构很难打响自己的品牌。而资料显示，家长对辅导机构的口碑和知名度的关注程度虽不如师资水平和教学质量，但是机构口碑和知名度实质上一定程度影响了企业自身能否吸引到优质师源。而对于许多中小型机构，知名度低而使得学长家长缺乏对其的好感度，是机构难以成功的一大原因。
同时，机构毕竟属于赢利性企业，需要资金进行运转。因此对于宣传中的特长教育很难做到长期实现。有的机构为节省成本，让新入职的教师都以最短时间进行岗前培训，然后开始担任独立授课等任务。意思也就是以最短时间让教师有能力给机构带来经济效益，而不顾及教师教学和托管的质量。久而久之，机构追求短期利益的行为也势必会使得企业品牌口碑受到影响，进而阻碍机构的长远发展。
（三）师资管理不当，场地设施简陋
目前，虽然许多大型机构都有自己的教学中心，但仍存在小型教育托管机构地址处在居民楼、社区里，缺乏统一的审批和管理的问题。并且场地的偏僻让学生上学放学的安全问题对学生托管的教育教学设施简陋，环境卫生堪忧。
而“教育机构里的老师, 大致可分为在职老师、离职老师、实习代课老师和大学生兼职等。不少机构的教师并不持有教师资格证, 或是非师范类出身的教师, 不具备应有的专业素养, 专业知识较为缺乏, 在指导学生时常出现知识性错误，教导方法也存在不少失误” [6]。同时，机构里的名师还存在挂名现象，辅导机构打出的名师幌子从而吸引更多的顾客, 然而名师并无实际的教学。
在2016年中国教育学会对辅导机构的调查里，我们可以看出，家长对教师频繁更换这个问题尤为关注。因为教师的频繁更换不利于孩子在辅导机构接受长期持续的个性化教育，也较难达到持续性学习的目标。而目前部分机构由于无法提供或实行正规、有效、长期晋级的培训，福利制度不完善，教师无法实现自我价值，导致辅师积极性差，流动性也大，辅导质量也相对受到影响，因此使得机构的可持续发展存在不确定性。
同时，目前辅导机构缺乏行业认证体系，单以教师资格考试来评判教师水平并不全面，因此对第三方机构建立全国统一的辅导机构教师评级标准仍有较大的需求度。
（四）总结
通过整体的分析我们不难看出，目前教育托管机构整体呈良好态势，但是依然有不少的问题有待解决，包括学生的各类安全问题，教师的安排制度以及机构本身的发展问题等。
三、出现问题的原因
针对社会热点问题——三点半问题，当下新兴的托管机构在整体运营和企业内部管理都存在着诸多问题，造成这些问题的原因大都为以下几个方面。
（一）整体运营
1.缺少正规审批和监管。
针对三点半问题的辅导机构迅速成立，存在多处不规范，政府相关政策法规尚未明确规范此问题时，一些机构对尚不明晰的政策没有进行合理的分析和预测，存侥幸心理，打擦边球。教育部是否会像近期重拳整治课外培训机构乱象一样来规范校外托管并不是个定数，相关辅导机构在未来发展上难免存在一定风险。
2.盈利规划不合理。
针对三点半问题的项目理论上接近半公益性质，但企业以盈利为初心的经营理念注定会降低托管班的办学质量，当经营者为了利益纷纷进入此市场时，一切活动就都围绕着利益最大化原则进行。公司一旦急于回笼资金、创造利润，却没有合理的阶段性利润规划，频繁更改收费制度将引起乱收费现象。
3.服务设置未贴合学生需求。
由于各地经济发展水平、教学条件等不同，各年级的小学生的学习状况以及家长对托管的要求也有所差异。以走班教学还是固定班级的形式开展活动，以辅导作业为核心还是组织文体活动为主，企业的运营方案与宣传模式需要因地制宜。否则将带来课后服务在课程内容设置上的不足和缺陷，造成宣传上没有亮点，品牌影响力低，不能打动家长的心。
4.经营范围有限
对于城市双职工家庭而言，小学生托管成为刚性需求。家长愿意也必须将小学生放学后的时间交给亲人或者专业机构去看护。但是由于小学生的放学后的课外时间有限，需要的托管时间不长，加之对机构的师资的认可度不高，家长不愿意将高附加值的教育服务交给托管机构来执行。这样就造成了托管机构以低附加值的保育工作为主，因此大多数机构的盈利情况都不乐观。机构的可支配收入一直无法有个很大的改观，也就意味着无法给员工提供令人满意的薪资，普遍造成优秀员工的离职，导致师资队伍不稳定。
（三）招聘与管理
1.师资供给严重不足
在员工招聘上，缺乏统一的资质鉴定标准，原因在于，目前托管师资远缺口庞大，但没有师范院校或者大专院校为这个行业培养相应的专业人才，从而限制了提供作业辅导与教学的师资扩充。一些机构为招齐师资不得已改变或降低资质的鉴定标准，或为降低经费而聘请在校的本科生、研究生兼职。托管班的辅导时间正好也符合在校大学生、研究生下课的时间，但他们在校期间更多是积累理论知识，缺乏实践经验，具有教师资格证书的只占少数。长期脱离小学教材的他们，对小学生的辅导仍处于探索阶段。师资不足，如何保证师资质量亦是难题，在不能确保质量的情况下对小学生进行辅导，很容易对半知半解的小学生进行误导，不利于小学生的成长与学习。
2.看护人员没有统一上岗培训
看护人员素质有限，成分来源复杂。一些看护人员为年长者，多退休在家，并且对看管孩子有一定经验，能冷静地面对孩子的突发状况。但因为没有经过统一的培训和管理，看护人员的专业化问题令人担忧。部分辅导机构会安排看护人员做好饭菜，却对小学生餐前洗手不做统一要求，因此埋下卫生隐患。同时，就食材的购买、烹饪的卫生都关系着食品的安全。
伴随着目前小学生“三点半”难题愈演愈烈，众多托管和辅导机构应运而生，但是在这一新潮中如何建立企业品牌又成为了新的企业难题。本文根据CNPP数据研究院分析整理的CN10品牌大数据探索中小学校外培训及托管机构的发展路径。
四．分析现有托管辅导机构的运营模式
据CNPP数据研究显示，综合企业实力、品牌荣誉、网络投票、网民口碑打分、企业在行业内的排名情况、企业获得的荣誉及奖励情况等企业概况，祝博士、书香源、贝尔安亲、五六点智慧托管、乐思塾、华蔚托育、超优教育、树人托管、萌乐园、晋级教育等托管机构成为2020年托管班品牌排行前十。结合各企业的办学理念以及企业文化发现，目前处在行业前列的托管机构都具有以下特征。
（一）注重师资力量发展，创建智慧教学系统
三点半问题的一大痛点就是师资力量不均衡，借助陪伴式教育根据孩子的学习特点，进行分层辅导，即根据不同的孩子特点，采取不同的学习路径，再通过每天辅导孩子作业，抓取每位小朋友的“错题小数据”，借助每天积累的学习数据，可自然生成每周的复习方案、期末的复习方案。成功地降低了对老师个人经验和能力的依赖，极大地提升了孩子的学习效率和成绩，而且会将定制学习方案和学习成长报告，每日反馈给家长。既能有效的缓解师资力量缺乏的问题，又能更好地让家长关注到孩子的学习和成长，真正做到让家长放心。
（二）利用互联网+思维，将辅导和托管相结合
处于成长期的企业往往缺少品牌宣传和推广能力，目前地方的托管机构以小饭桌形式为主，只负责三点半后学生的集中管理。而上述的优质企业采用了O2O (Online To Offline线上到线下）教育模式，使得每个孩子都拥有一个舒适，安全、温馨、高效优质的课外学习环境，让孩子在任何有网络的地方想学就学，突破师资和教学资源不均衡的制约。不仅帮助家长解决孩子的课后生活、作业辅导等问题，更加关注孩子的习惯养成、素质培养和时间管理，全心服务孩子成长，为家庭和社会培养高素质人才。
（三）注重创建以学校/家庭/社会三位一体的教育模式
托管机构的卫生和环境也是行业限制性发展的一大要因，排行前十的各企业往往都很注重小朋友的习惯养成，让小朋友能在托管机构得到贴心的照顾，打好学习基础，让托管机构成为小学生放学后第二个家，提供集学习辅导、习惯养成、生活照顾于一体的一站式服务。
“三点半”难题下，成熟的企业应当紧随行业政策以及社会痛点，探索出一条更加合理的发展道路。借鉴目前行业发展较为前列的托管机构经验，合理的师资力量和学习模式，以及更加安全卫生的环境是新生托管机构更应当关注的问题。
五．企业视角下的三点半问题的解决方案
为了解决企业在面对三点半问题时遇到的各种困难，企业必须在自身定位，品牌运营，结合互联网等多个方面采取相应的措施。
（一）正确分析政策形势，找准企业自身定位。
即使前文提到的国家政策再三强调不能聘请在校教师担任辅导人员，辅导机构也不能进行超前教学或者竞赛辅导，但是实际上这种情况在辅导机构中屡见不鲜，甚至不少辅导机构以此为卖点进行宣传。这种行为不仅使得辅导机构面临高昂的违法风险，同时也违背了三点半放学为学生减负的初衷，实际上也不利于辅导机构提升自身的竞争力。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辅导机构、家长和监管部门的共同努力。从辅导机构角度而言，辅导机构需要明确这样一个现实问题：在现有的法律法规和政策下，聘请在校教师担任辅导人员面临着不小的违法风险，即使重金聘请任课教师，在考试科目的师资资源上辅导机构也很难与学校竞争。而与此同时，大部分学校，尤其是规模较小和较为偏远的学校比较缺乏兴趣科目方面的教师，而辅导机构则有大量的相关人才和设施，可以满足这部分的需求。因此对于辅导机构而言，一定要明确自身定位，不要发展即违背政策又不利学生的违规项目，要将自身的发展方向定位在兴趣培养和托管项目上。从家长角度来说，家长实际上是对超前辅导需求最大的一方，只有家长树立了给小学生减负的观点才能断绝过度竞争的需求。除此之外，监管部门也需要加大监管力度，只有保证相关政策在教育市场上被严格执行才能杜绝超前授课的情况发生；同时，对于学校与辅导机构的合作应当采取更开放的政策，避免“c校周边的社会教育资源比较少”而“市《意见明确》规定不允许校外辅导机构在学校开设兴趣班、特长班” [7]1这类乡村学校的两难情况。
（二）重视企业品牌运营，提升企业知名度
对于大多数中小规模的辅导机构而言，与学校的距离是大多数辅导机构考虑的首要因素。但是除了地理位置优势之外很多辅导机构只能依靠学生和家长之间的口口相传或者派发传单等方式建立竞争力。辅导机构实际上也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企业，既然是企业就需要建立起自身的品牌。对于单一的一个辅导机构而言则主要要从品牌识别和品牌资产两个方面进行品牌建设和运营。从品牌识别方面来说，辅导机构除了需要设计符合大众审美的广告和标语之外，也要利用社交媒体尤其是利用朋友圈、QQ空间等平台进行宣传，而不能只依赖学生和家长之间的口口相传。从品牌资产来说，首先要保证不出现负面资产，即不会出现严重影响辅导机构口碑的情况。这就要求辅导机构绝对不能吝啬硬件设施和安全上的投入，尤其是安全这道红线，一旦出现安全事故辅导机构前期所有积累的口碑全部毁于一旦。其次要产出正面资产，即要保证品牌对消费者有正面的吸引力；在这方面辅导机构不仅要进行宣传，还要结合第一点中提到的定位问题，将宣传的重点与自身定位相结合，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三）重视互联网作用，发展互联网＋教育
今年年初，为了配合疫情防控，全国所有学校基本都推迟了开学。线上教学的效果在全国范围内得到了一次实践。这为辅导机构提供了一种新的提供服务的思路：线上的课程与线下的托管相结合。一方面，之前几个月的线上教学的实践证明了线上教学依然能保证一定的效果，大部分兴趣向课程都可以通过线上形式授课；另一方面，线上授课暴露出来的最大问题是学生缺乏监督和与同学的交流，而这一点可以通过学生在线下统一的地点在有辅导人员照看的情况下授课实现。这种模式的优点首先在于可以降低开班的学生人数和地理位置门槛。比如说某项课程在ABC三个校区各有若干名学生有需求，但是本辅导机构只有一名该课程老师，原本需要这名老师分别在三个地方授课或者让三个校区的学生汇聚到一个地方上课，而通过在线授课的方式就可以让这一名老师同时给三个地方的学生授课，免去了来回奔波的成本和意外风险，对于人数较少的班级也可以利用这种形式降低聘请教师的人力成本。其次，通过线上授课的方式可以更好地让有需求的学校，尤其是较偏远地区的学校购买服务，偏远地区学校最缺乏的往往不是硬件而是能够教授兴趣科目的师资和向社会购买服务的资金。而这种线下线上结合的模式则可以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
[1]侯泽成,袁志东,鞠逸飞,鲁永博.多元共治,解决“三点半”问题的一种可行模式[J].人民教育,2018(18):38.
[2]郭元婕.让校后“三点半”不再是问题[J].人民教育,2018(08):6-7.
[3] 关于减轻中小学教师负担进一步营造教育教学良好环境的若干意见http://www.gov.cn/xinwen/2018-02/26/content_5268856.htm
[4]中国国辅导教育行业及辅导机构教师现状调查报告https://www.sohu.com/a/123051043_387107
[5]关于切实减轻中小学生课外负担开展校外培训机构专项治理行动的通知http://www.gov.cn/xinwen/2018-02/26/content_5268856.htm
[6]诸小妮 杨丽莹 刘佩欣 黄佩君. 中小学课外辅导机构师资队伍存在问题及对策分析[G].甘肃: 东莞理工学院教育学院, 2018.
[7]薛岩. 农村小学生课后服务的调查研究[D].上海师范大学,2019.
基金项目：本文系江西财经大学2020年度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项目编号：202010421065
作者简介：林何璇 （2000—）汉族，江西九江人，江西财经大学，国际商务专业
